林川一愣，他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忽视了中年男子眼神中的恨意，林川思绪翻飞。

“真仙不可能猜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而且那秘法还是他主动传授的，唯一的解释那就是真仙是故意为之，这些原住民存在的意义就是被别人炼化。”

林川觉得有些悲哀，但也不难理解。

那位真仙当初离去时两个仙界的战争无疑是到了最为惨烈的时候，太多生灵陨落了，他早已麻木，在真仙看来，如果能够培养出一位顶尖强者，付出再多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很显然，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早就被抛弃了。

修为越高，感情越是淡薄，林川现在也有了这样的迹象，更何况是真仙了，他们活了不知道多少年，见惯了生死，而且在那种极端的环境下，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不足为奇。

林川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也无力改变这些原住民的结局，只能感慨一声修行的残酷，每一个顶尖强者诞生的背后是无数人的尸骨，这一点早已注定。

他能做的也只是约束自己而已。

看林川迟迟没有回应之后，中年男子也只好打消了原本的心思。

他见过林川渡劫的景象，知道后者的修为是何等恐怖，一开始，中年男子还希望林川能够在接下来的浩劫中庇护他们，可现在他明白了，这只是一个奢望。

就算真的想要让林川出手庇护，也必须拿出足够的代价，但问题是，中年男子拿不出来。

一个神王，想要拿出让圣王动心的东西，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