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好像不妥,立马闭上了嘴巴看向我。
我淡淡地开着车,没有表现出什么。
但被蚂蚁咬了一样的那种肿胀和疼痛感还是异常明显。
哪里可能这么快就释怀了呢?我只是选择给自己活下去的勇气了而已。
“对不起啊昭昭,你看我这臭嘴总是不会说话。下次我换个牌子的牙膏,一定要带香味的。”
噗!
我破防了,愣是被他给逗笑了。
“换个牌子的牙膏就不必要了,以后非必要就别在我的面前提起那个人了。”我收了笑,再提到那人时不自觉的冷了冷声音。
以后,我和他再无可能。
见到严梦舒的时候是到了乡下。
她正在不停地敲一户两层楼人家的门,嘴里一直叫着让对方开门。
我把车停在路边,打量了一眼这儿的环境。
村子里挺安静的,这会儿是下午四点左右,大部分人都出去务农了吧,她一直敲着不锈钢的大门也没有人回应。
“梦舒。”我和郑瑜上前,叫住了不停敲门的严梦舒。
看到我们到来的严梦舒就跟见到了救星一样对着我们道:“我爸就在这里面,我堵了他好久了,他就是不肯见我。”
“你确定他在这里面?”我问。
她使劲地点头:“百分之百就是在这里面,我和郑瑜打听了好久才找过来的,但他好像一直有意躲我。”
明欣的死很蹊跷,作为丈夫的严鸣一直不出现是说不过去的。
他到底是不是真凶谁也不敢说,但他如果一直不现身那嫌疑就越来越大了。
我打量了一眼,二层的小楼还算好,不算太高。
“我爬上去看看。”我压低了声音道。
郑瑜紧张的东张西望了一眼,拉住我道:“大白天的被人看见了怎么办?乡下人可团结了,你要是这么爬上去,他们一定会把你抓起来的。”
“那不然怎么办?他要是一直不出来我们一直在这里等?”
“那他也不能一直不吃东西吧?我就不信他不出来购买食物。”郑瑜道。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想了想道:“我觉得不妥,现在谁家没有冰箱?农村的老百姓通常喜欢在家里囤些食物,有意躲你的话能吊你十天半个月。别说当事人了、当地村民一定会把你赶出去的。”
我让他们望风,隐身了以后爬上去容易得很。
“我靠,你都会隐身了你不早说?”
郑瑜小声的蛐蛐了一句,我没搭理他。
隐身术是会一点,但会得不是很全,支撑不了多久。
我上了二楼,在每个房间都转了一圈,并没有找到严鸣。
我下了一楼,在一楼的客厅里看到了一张挂着的遗照,照片里的女子看上去还挺年轻的,而且很漂亮。
相框挺旧的,看着应该是挂上去很久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