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陆棉棉慢慢的走了出来。
“芙蓉兄台,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这些人怎么把你给围起来了?我刚才隐约听到了一些关于什么文书的事情,不知道我能否帮忙啊?”
李员外看起来已经有些草木皆兵了。
他对着陆棉棉的态度也有些不悦,“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多管闲事的人?”
毕芙蓉赶紧叫停李员外接下来不好的话,“他是我的朋友。”
陆棉棉也上下打量着里员外越靠近这个人越能感受到这个人身上尖酸刻薄的气息。现在陆棉棉的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刚才我在人群中也将这些事情听了个大概。你说你手中有一个文书能够证明这破地是你们家的,不如把这文书拿来让我瞧瞧。”
年轻人却有些不信,“你怕不是他们找来的托儿吧?这文书得需要官府的人才能够证明你一个平常百姓如何能够证明他手中的文书究竟是真是假?”
毕芙蓉似乎并不想将这件事情牵扯到陆棉棉身上,“陆兄,这件事情我自有处理。你还是不要……”
陆棉棉从手中掏下一块腰牌。这块儿腰牌给在场的人一一看过。小地方的人大部分都不认得几个字,可是这块儿腰牌却是用上好的宝玉制成的,外形就足够以假乱真。
陆棉棉随即开始胡说八道,“我们家祖上也是南城一带的贵族,先祖更是接到过皇帝的圣旨,这文书是真是假?我当然一见便知。”
在场的人皆被陆棉棉那股气势镇住。
年轻人听陆棉棉的口音并不像是本地人,最终点头选择相信陆棉棉。
那李员外也有一些发懵,不过最终还是从他的怀中再一次抖出那份假造的文书。陆棉棉结果我说在阳光底下仔细的装模作样的翻看。
可是她哪里懂得这些东西,不过她也知道这份文书肯定是假的。陆棉棉此刻从人群中走出来的目的并不是揭穿二人之间的阴谋,而是为了二人打掩护,替毕芙蓉圆场,毕竟这毕芙蓉身后还有更深一层的秘密等待他们挖掘。
对着阳光看了片刻,陆棉棉假意皱起来的眉头缓缓舒展,她的拇指仔细的抚摸那红色的印记,仿佛发现了什么佐证。
陆棉棉看向众人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笑容,“我可以为芙蓉兄台证明这份文书是真实存在的。”
陆棉棉似乎还在为着李员外开解,“这份文书看着字迹清晰,但这印却做不得假。这并不是本朝的产物,而是前朝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李员外手中的文书,只不过这李员外一直保存的很好,看起来很新罢了。前朝对于土地的划分是很明晰的,可能也因之前李员外一家的土地过于庞大,而对这一些在边角处土坡上的土地未曾理会。不过从这土地的话,分情形上来看,这土地确实是人家李员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