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胭脂胡同那点事。”许大茂哭丧个脸,大白天的找上门去,结果家里的男人在家,差点被人家抓起来打一顿,最终还是邻居打圆场,才算是缓和下来,再熟悉的相好的帮忙打听下,两人总算是查明白了贾东旭的去向。
“胭脂胡同那边虽然很多都是做那事的,也就是大伙俗称的半掩门的,啥是半掩门的,就是不锁门,谁都能推开门,进来拿钱办事,放下钱就走人,如果不是这次东旭没了这么大的事,去追谁找了谁,是惹麻烦的事,我和傻柱差点被人家按著揍了。“许大茂的语气里有些不痛快。
“还不是你们带著东旭乱搞,我还没来得及骂你呢,你倒先叫屈了。”易中海一瞪眼睛,手拍著桌子梆梆响。看见易中海这副样子,本就心虚的许大茂不敢说话了。
“一大爷,您別这么说,这都是命。如果昨天三个大哥是一起出门,或者有了什么约定的话,那没的说,柱子哥和大茂哥至少要去堂上磕三个响的,还得专门请香和东旭哥赔罪才行,但我看得分明,东旭哥是自己出去,自己回来的。大茂哥说的在理,帮忙追查东旭哥昨晚的行踪下落是情分,如今贾婶状態不好,但是这份情,贾家是记得的。”张祐初说话柔柔的,几句话就让许大茂心怒放了。
“行,有佑初妹子这话我就安心了。讲道理的说,我可是洗心革面,很久不去了,东旭我也劝了他好多次,但大家都知道,他岁数正当时,血气方刚的忍不住,兜里有有钱,我劝了几次没结果,当时也没往心里去,如果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那肯定得好好的劝一劝。”
“行了,行了,说重点吧。”易中海不耐烦地打断了许大茂的嘮嘮叨叨,许大茂一抬头,看见张祐初和周三江虽然没说话,但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也让他一缩脖子。
“我先讲一讲怎么回事,胭脂胡同那边的半掩门也分明的和暗的。所谓明的其实就是开门做生意的,大部分都是解放前那些妓院里出来的,或者是没了老公的寡妇实在过不下去,除了这种明的,再就是暗的了,日子不好过,忍不住出来做这事,但是遮遮掩掩的,也不是什么人都接,往往是经人介绍的靠谱的,这种往往做的是长期关係。有点像处相好的。”
“东旭哥找的就是这种。他处了好几个,光我和傻柱知道的就有3个,不知道的还不知道多少。这就是我刚才为什么说犯忌讳的原因,这种人家遮遮掩掩的,平时是没人知道的。往往家里都有男人,孩子什么的也不少,甚至还有有工作的。生怕被人知道做不了人,如果不是我託了熟悉的姑娘帮忙问的,这事难打听的很。”
“东旭哥昨天去的就是一个纺织厂的女工家里。她男人腿残了,家里五个孩子还有一个瞎了眼的老娘,全靠老娘们一个人在纺织厂的那点子钱,日子过不下去,后来经人介绍,才做了这行,人家虽然做了半掩门的,但是好强,也靠缘分,据说就只有东旭哥一个人,东旭哥最近也是主要去她那。昨天晚上就是去了她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