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杨凡的话一出口,周围的人瞬间不淡定了,特别是花木帖一拽杨凡。
“塔塔,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刚刚殿下也是说的气话!”
“她要是真敢打你,我跟你一块受罚!”
杨凡斜瞥了一眼花木帖。
做兄弟你没的说,可挨打你自己去吧,他可不想无缘无故的屁股上再挨上一顿板子!
“哼!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什么身临其境,身有所感才能做出好诗词来!”
“你倒是身临其境了,做出那么些个歪诗,真以为文名大是你的本事?不过是姑娘们给面子罢了!”
当即有人嗤笑出声。
刚才杨凡虽然胜了,但是如何胜的,估计出了这怡春楼都不好意思张开口,现在竟然敢大言不惭的说要即兴赋诗一首,还是在杨中郎有诗珠玉在前的时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要不然咱们打个赌?”
杨凡看向那个说话的人,他认的他,就是刚才一直在喋喋不休找自己的麻烦的文人,好像是姓张,叫什么张学士。
“打赌?打什么赌?”
张学士上前一步,凑到杨凡的近前来。
“淫诗滥调的词我可写不出来!”
“写不出来你叫什么?”
花木帖登时不乐意了!
“嘚嘚呱呱的,以为你还有真本事呢,原来只会嘴上吹牛逼啊!”
张学士面红耳赤,可是却梗着脖子。
“没有真本事就不能评判吗?杨中郎作的诗明明就是好!飞说什么不好,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你们说,杨中郎的诗作的好不好?”
“好!”
周边的人瞬间就传来起哄声。
“杨中郎的这首诗好是好,只是和之前少年行和塞上曲、塞下曲相比,有些过于雷同!”
“而且不同于当日,他是在西北边境作出的诗句,这一首诗和之前的诗句过于雷同,未免有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
可就在众人起哄声中,厉灵萱淡淡开口了。
以她的视角来看,这首诗作的确实是极好!
可是是杨凡写的吗?
杨凡就在她的面前,他怎么可能跑到千里之外写一首诗,再跑回来回到她的面前?
所以这首诗是乾皇为了给那个假杨凡,也就是杨中郎造势而写的诗词!
这对于厉灵萱来说,自然是拙劣的模仿,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闹剧!
“你是谁?为什么替狄戎人说话?”
张学士厉声斥责。
“你懂什么是雷同!每首诗作者的心境各不相同,你凭什么说这是为赋新词强说愁?”
厉灵萱淡淡的瞥了他一样,正要开口,杨凡拦住了她。
他看出来厉灵萱有意掀开头发,想表明自己的身份。
可她不能表明啊!
她要是身份暴露了,那之后自己作的诗词是给她的还是给赤兀锦的?
要知道现在天下人给厉灵萱配了几对,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塔塔一定是其中一对!
她要是表明身份了,那岂不是又让赤兀锦给他记上一锅?
“这位仁兄,不过是正常讨论而已,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呢!”
“我的诗句好不好,怎么也要等我作出来之后再行评判吧!”
杨凡的话张学士冷哼一声。
“好,那你写,就赌你写的诗跟杨中郎比就是一坨!这个赌我跟你打了!”
“不过有言在先!”
“哦?”
杨凡好奇起来。
“怎么个说法?”
“第一,不能写小黄诗!”
张学士伸出了一根指头,紧接着又伸出了第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