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if线番外《笼中太阳》(1 / 2)

非常不好意思大家,昨晚一不小心睡着了,忘记发了,今天补上,望大家谅解。

预警:这个番外是上一世鸣人在与佐助的终结谷决战没有跳崖的IF线会发生的故事,作者我觉得还是比较甜的,希望大家能喜欢。

第一章:执念的觉醒与世界的终局

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尘埃落定,带来的并非纯粹的和平,而是宇智波佐助内心世界的彻底倾覆。

在与辉夜的激斗中,在目睹鸣人一次次为他舍生忘死、那份炽热到灼人的羁绊几乎燃尽一切时,某种早已深植于心底的、扭曲而偏执的种子,破土而出。

那不再是简单的挚友之情,亦非单纯的对手之谊,而是一种混杂着强烈占有欲、不容他人染指的、近乎疯狂的爱意。

他意识到,漩涡鸣人,这个太阳般的存在,必须只属于他宇智波佐助一人。

世界的和平?众人的期许?在佐助看来,都比不上将这道光牢牢禁锢在自己羽翼之下。

终结谷的瀑布依旧轰鸣,水流撞击着初代火影与宇智波斑的雕像,仿佛在见证又一场轮回。

这场被誉为“最后决战”的较量,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鸣人拼尽全力,他的拳头蕴含着足以改变地貌的力量,他的话语饱含着挽回挚友的恳切。

然而,当他看到佐助眼中那熟悉的、却又更深沉的孤寂与决绝,当他有机会给予致命一击时,他的手,他的心,软了。

那一瞬间的迟疑,是鸣人对自己内心复杂情感的不解,也是对佐助无法割舍的羁绊。

就是这一瞬的破绽,被早已布下陷阱的佐助精准捕捉。

漆黑的求道玉化作坚不可摧的牢笼,仙术查克拉被强行压制。

鸣人惊愕地看着佐助,那双深邃的黑眸中翻涌着他从未见过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情感漩涡。

“鸣人,”佐助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你输了。”

“从今以后,你属于我。”

世界的变革以雷霆万钧之势降临。

凭借轮回眼的力量、碾压众生的实力以及冷酷无情的铁腕,宇智波佐助以木叶为起点,迅速将整个忍界纳入掌控。

他推翻了旧有的秩序,废除了大名制度,以绝对的力量建立了一个由他一人独裁的新世界。

过程中不乏反抗与血腥,但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任何抵抗都如同螳臂当车。

他不仅为宇智波一族彻底正名,更将宇智波的名号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自己,则成为了这个世界唯一的、至高无上的“统治者”。

而漩涡鸣人,曾经的预言之子,拯救世界的英雄,则从公众视野中彻底消失。

他被佐助囚禁在一座精心打造的、极尽奢华的宫殿深处。

这里应有尽有,唯独没有自由。

宫殿外围设有最强的结界,内部仆从皆是佐助精挑细选的、绝对忠诚且沉默寡言之人。

鸣人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制,他与外界的联系被完全切断。

最初,鸣人激烈地反抗,怒吼、挣扎,试图冲破这金色的牢笼。

但每一次反抗,换来的不是佐助的愤怒,而是更为严密的看守,以及佐助偶尔来访时,那看似平静却暗流汹涌的眼神。

佐助从不苛待他,相反,给予他物质上最好的一切——珍馐美馔、华服珍宝,只要鸣人流露出丝毫兴趣,下一刻便会呈现在他面前。

佐助会用那种专注到令人心悸的目光看着他,仿佛他是世间唯一的珍宝。

渐渐地,鸣人明白了,硬碰硬只会让佐助在统治世界时更加冷酷和残忍。

他从旧部偶尔窃窃私语和外界传来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佐助为了巩固统治,手段何等酷烈。

一想到那些牺牲者,鸣人心如刀绞。

他意识到,或许,唯一能稍微软化佐助、让这个世界少流一些血的方法,就是他自己。

于是,漩涡鸣人开始学着顺从,学着“乖巧”。

他不再尖锐地反驳佐助的话语,不再试图逃离。

当佐助前来时,他会安静地待在原地,甚至会主动询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开始尝试着对佐助露出笑容,尽管最初有些僵硬。

他学着接受佐助的触碰,从最初的僵硬到后来的默许。

佐助敏锐地察觉到了鸣人的变化。

那双总是燃烧着不屈火焰的蓝眸,似乎沉淀了下来,带上了一丝复杂的、试图讨好的温顺。

这对于佐助而言,是比征服世界更大的胜利。

他并未因此放松警惕,但对鸣人的宠爱,却愈发不加掩饰。

第二章:笼中鸟与独占者的恩宠

鸣人的“乖巧”果然起到了效果。

佐助出现在宫殿的时间越来越长,他身上的戾气似乎也消散了些许。

虽然世界的统治依旧依靠铁血手段,但至少,一些无谓的、旨在立威的屠杀减少了。

佐助会带着外界的新奇玩意儿给鸣人,会坐在他身边,沉默地看他吃完一顿饭,甚至会偶尔提及一些统治中遇到的、在他看来“愚蠢”的反抗,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在分享趣事般的意味。

而“佐助大人对那位金色头发的囚徒异常宠爱”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如同野火般席卷了整个忍界。

最初是难以置信,随即演变成了各种复杂的情绪——好奇、震惊,以及,最为普遍的,铺天盖地的羡慕与嫉妒。

木叶旧识的复杂心绪:

春野樱,曾经的第七班成员,对佐助的痴恋早已在时间的残酷和佐助的冷酷统治下化为苦涩的尘埃。

她凭借出色的医疗忍术在新时代的医疗体系中占据一席之地,得以保全自身和家人。

当她从各种渠道隐约得知鸣人的处境和佐助对他的特别对待时,内心五味杂陈。

她曾那么深深地爱慕过佐助,甚至在他成为世界公敌后也未曾完全熄灭那份感情。

可如今,那个她求而不得的人,却将所有的关注,甚至是那种扭曲的“爱”,都给了一直追逐在他身后的鸣人。

她为鸣人的遭遇感到心痛和不平,那是她重要的同伴。

但内心深处,一个微弱而可耻的声音在问:为什么是鸣人?为什么那个能被佐助如此特别对待的人,不是自己?即使那是囚禁,可佐助大人那样的人物,那般专注的“宠爱”,本身就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魔力。

她看着镜中自己粉色的头发,第一次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嫉妒。

连她自己都厌恶这份嫉妒,但它确实存在。

奈良鹿丸,以智慧着称的他,在新时代选择明哲保身,成为了佐助统治下的一名文职官员,利用他的头脑维持着某种程度的秩序。

他对鸣人的处境有着更清醒的认识——那是一种失去自由的、作为情感寄托的囚禁。

他曾为此感到愤怒和无力,策划过几次徒劳的营救。

但随着时间推移,当他看到佐助因为鸣人的“温顺”而在某些政策上略显“宽容”(尽管在旧标准下依旧残酷)时,他的心情变得异常复杂。

某次,他因公务觐见佐助,在宫殿外围远远瞥见了一个身影。

鸣人穿着精致的和服,坐在庭院中的樱花树下,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几乎透明,侧脸安静而柔顺。

而佐助就站在不远处的廊下,目光沉沉地锁在鸣人身上,那是一种绝对的、不容任何人打扰的占有姿态。

那一刻,鹿丸心中涌起的并非单纯的同情,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感慨。

那个曾经咋咋呼呼的吊车尾,如今竟成了这个冷酷世界唯一的“制动阀”,而且是以这样一种……被独占的方式。

他甚至有一丝荒谬的念头,如果这样的“宠爱”能持续,或许对这个世界而言,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这念头让他不寒而栗,却也折射出现实的残酷。

他甩甩头,将这复杂的情绪压下,但那份对鸣人“特殊地位”的微妙感受,却留在了心底。

外村忍者的敬畏与妒火:

云隐村的达鲁伊,作为旧五影体系中幸存下来的高层之一,被迫臣服于佐助。

他对佐助的力量充满敬畏,也对其冷酷手段深感恐惧。

当他听说那位传说中的漩涡鸣人,九尾人柱力,竟然被宇智波佐助如同收藏珍品般囚禁起来,并且极尽宠爱时,他的第一反应是荒谬。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细节证实了传闻。

比如,有不知死活的小贵族试图向佐助进献美女,被佐助当场用天照烧成灰烬,并冷冰冰地丢下一句:“我已有专属之物。”

比如,佐助会为了鸣人一句“想吃一乐拉面”,而命人将整个拉面店连同厨师一起“请”到宫殿附近,只为让鸣人能吃到最正宗的味道。

达鲁伊无法理解这种感情,但他深刻地意识到,那个叫漩涡鸣人的男人,在宇智波佐助心中占据着何等恐怖的分量。

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

他开始告诫部下,在任何情况下都绝对不要试图去打探或触碰与“那位大人”相关的任何事物。

同时,他看着佐助那俊美无俙、却冷若冰霜的容颜,心中也不免泛起一丝异样。

拥有如此力量、地位和容貌的佐助大人,为何偏偏对那个男人……

那种混合着敬畏、不解,以及一丝对鸣人能如此影响强大统治者而产生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嫉妒,萦绕在他心头。

雾隐村的长十郎,性格本就怯懦,在佐助的统治下更是谨小慎微。

他对鸣人的印象还停留在四战时的英雄。

当他得知鸣人的遭遇后,更多的是同情。

然而,在一次被迫参加的世界贵族宴会上,他远远看到了佐助。

那时的佐助正听取下属汇报,神情冷漠,仿佛万物皆为刍狗。

但突然,一个侍从匆匆上前,低声禀报了些什么(后来长十郎听说似乎是“那位大人”午睡醒了,心情不错)。

瞬间,佐助那冰封般的表情竟有了一丝极细微的融化,虽然依旧没什么温度,但那股迫人的杀气却收敛了许多。

他甚至抬手打断了汇报,示意稍后再议。

那一刻,长十郎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他从未想过,那个如同神魔般的宇智波佐助,竟然会因为一个人的消息而流露出如此……人性化的反应。

他同情鸣人的失去自由,但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颤抖。

能被那样强大的存在如此珍视地放在心上,哪怕只是作为一个“所有物”,是否也……是一种极致的“幸运”?

他立刻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但那份对鸣人“特殊性”的震撼与难以言喻的羡慕,却深深烙印下来。

砂隐村的新任领导者以及岩隐村残存的势力,无不通过各种渠道得知了“鸣人”的存在。

佐助并未刻意隐瞒,反而似乎有意无意地让这个消息流传。

这仿佛是一种宣告:看,这就是与我为敌的下场,连你们曾经的英雄,如今也只是我掌中的金丝雀。

但同时,这也激起了无数潜藏的嫉妒。

尤其是那些被迫臣服、却又暗恋佐助力量与容貌的男男女女。

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男人,一个曾经的敌人,能获得佐助大人如此的“恩宠”。

他们嫉妒鸣人能得到佐助的注视,嫉妒他能让那双冷酷的眼睛泛起波澜,嫉妒他即使被囚禁,也仿佛拥有了他们永远无法触及的东西。

第三章:心之转变与枷锁脱落

在这种与世隔绝、唯有佐助存在的环境中,鸣人的心绪也在悄然发生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变化。

最初的讨好和顺从,是为了外界,为了减少牺牲。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只是策略。

但人心是复杂的,尤其是面对一个将他视为全世界、倾注了全部偏执爱意的存在。

佐助的宠爱并非虚情假意,那是实实在在的、不容置疑的。

他会记得鸣人随口提过的喜好,会在他做噩梦时(尽管通常是关于过去的战争或失去佐助的梦)沉默地守在一旁。

会用那双能施展轮回眼、掌控生死的手,笨拙却仔细地替鸣人擦去嘴角的食物残渣。

鸣人开始习惯佐助的存在,习惯他冰冷的语调下隐藏的关切,习惯他专注的、几乎要将他刻入灵魂的目光。

他发现自己对佐助的触碰不再那么抗拒,甚至偶尔会在佐助离开时,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空寂。

宫殿很大,很华丽,但如果没有佐助,这里就是一座冰冷的坟墓。

而当佐助在时,即使两人只是沉默地对坐,空气中也仿佛流动着某种独特的、只属于他们的氛围。